“師尊,您也去?”
薛寒淩點頭:“為師收你入門,應玄清門之規,該去上課了。”
那上輩子怎麽沒見您去?林深皺起眉,眼中晦暗不明。
如此想來,或許正是因為薛寒淩的缺席,上輩子他才會被同學欺負吧。
說他是被師尊討厭的弟子,臉皮厚,竟然賴上寒淩上仙。之後書還被人燒了,落得個不尊重先聖的名頭,在教室外罰站了七天。
他丟盡了臉,得知其原因的弟子都不喜歡他,即使他能力在那群人當中相當不錯。
“去吧。”薛寒淩將玉碟給他,學生都是要早半個時辰到教室的,他這個臨時的夫子,還可以再休息一會兒。
林深接過,幾乎是轉身就走,步伐說不出的深沉狠厲。
薛寒淩卻在他的背影消失之後,猛地蹲了下來,咳地上氣不接下氣。
咳完後順了順氣,他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懶洋洋靠在了貴妃榻上。
再休息一會兒吧……
直到早課的最後十分鍾,薛寒淩都沒有出現在教室裏,教室裏的弟子們雖沒有明著說,私底下卻已經嘀嘀咕咕討論開了。
“我就說寒淩上仙不喜歡他……”石英向蒲葦小聲嘀嘀咕咕著什麽,一臉的輕佻**。
蒲葦閉著眼裝作沒聽到,心裏卻已經鄙視開來。
這些人真是沒見識,當真別人的麵討論,真當那人就聽不見嗎?蒲葦眼睛睜開,想到那人在則師會前大放異彩,心裏更加堅定了林深此人定當不凡。
金鱗豈非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說不定這些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都隻是命運對他的試煉呢,古往今來,如此成聖的大能可不少。
當然,金鱗·林深沒有想那麽多,他的麵色平靜,絲毫沒有因為薛寒淩沒來,而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就好像早已習慣了一般。
早就習慣了的事情,就不必抱有期待,這是上輩子,薛寒淩一開始就教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