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走掉了。”
真人往巷口探了探頭,確定新同伴消失在視野範圍後,失落地縮回腦袋。
“還以為能和Avenger醬一起玩遊戲呢,或者探討下她對我實驗的看法也行啊。”
他一手拄著臉, 一副失去興趣的樣子, 不停甩動的右手變化成各種各樣的事物,最終固定成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都怪你, 夏油, ”咒靈拉長聲音,似真似假地抱怨, “為什麽要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啊。”
說這話時,他舉起右手在空中輕輕一劃,幾縷灰藍發絲就就搖搖晃晃地落到地麵。
羂索瞟了一眼被真人把玩的匕首, 旋即移開視線。
“還以為你也想知道呢, ”他麵色依舊, 語氣平淡,“看來我做了多餘的事。”
“我當然想知道啊,畢竟是沒見過的類型。”真人笑嘻嘻地回答道, 卻在下一秒沉下了聲音。
“但那是我們之間的事, 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寬了嗎。”
真人吹開地上的斷發, 一字一頓,黏膩冰冷的吐息像一條凝視著獵物的毒蛇。哪怕外表再像人, 他也是一隻空有人類外皮的非人怪物。
“擺清自己的位置啊,詛咒師。”
咒靈對上黑發男人的眼睛, 嘴角上翹的弧度分毫不差, 卻憑空讓人產生脊背一涼的恐懼感。
Avenger和漏瑚它們不同, 真人對她還沒培養起什麽過多的同伴感情, 但作為詛咒一方,他有著天生的同仇敵愾。
詛咒最討厭咒術師,其次是沒有咒力的普通人,總而言之隻要是人類,就是它們的敵人。咒靈們現在和夏油傑聯手,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的商業關係,從心底裏瞧不上對方。
真人肯聽夏油傑的話,願意按照對方的要求做事,並不代表他能對如此直白刻薄的利用手段無動於衷。
“你跟她,立下了什麽束縛?”
像是個發現自己被好朋友遺忘的小孩,咒靈刻意拉長的聲音像在撒嬌一般:“也告訴告訴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