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不能算是親, 簡直就是胡亂啃。
白須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是很著急地尋找源頭,眼睛緊緊地閉著。
溫熱的嘴唇不斷地往上貼。
沒有、根本就沒有……
像是有一層隔膜在,怎麽也找不到。
梵越眼眸低垂著, 任由懷裏這隻亂抓**, 倒是看不出什麽情緒。
“嗚……”一個崩潰的氣音。
白須瓷臉上全是淚痕, 似乎是被疼哭了,但是他還是找不到靈力。
沒用、沒用。
一直在燒壞了的腦子裏循環。
手臂的力氣像是時效到了,再度無力地垂了下來, 手指也抓不住對方的衣袍了。
“痛……痛……”聽不太清的呻|吟。
白須瓷似乎是終於“絕望”了,也不再去主動貼了,晃晃悠悠地重新趴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眼淚無聲地流,甚至浸濕了一小塊布料。
找、找不到……還是疼……
找不到……
梵越發現懷裏這隻重新安靜了起來, 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動了一下。
移眼看了過去。
睫毛都被打濕了, 臉頰透著粉,似乎是高熱引起的。
病態地喘氣, 連眉毛都是蹙著的。
為什麽不來親了?
白須瓷還在費勁地呼吸, 眉毛從始至終都是皺著的, 眼淚流的太過頻繁,導致眼角都紅了起來。
找不到,找不到。
但就在這時, 朦朦朧朧之間,一個陰影覆蓋過來了。
微涼的嘴唇停留在咫尺之間, 似乎有些遲疑, 試探著, 放出了幾絲靈力。
白須瓷幾乎是瞬間就著急地回應了起來, 原本沒力氣的雙手此刻居然牢牢地環住了梵越的脖子, 害怕對方走。
磕磕巴巴地去親。
唇齒交纏,傳出了點隱秘的水聲。
“唔……嗯……”
白須瓷本來呼吸就很沉重,現在這個樣子就更加困難了。
他迫切地想要靈力,但又迫切地想要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