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瓷喉結滾動了一番,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麽大的能耐,竟能在短短不過一個時辰中引得妖怪們的二次注目禮。
“……”
難道是注定要無了麽?
煊俐顯然是並沒未覺得自己問的話有何問題,畢竟這小兔子雖然看著無害,但是能夠搞到人類飼養的豬肉。
還是奇怪的很。
他是如何出的山,又是如何和人類沾染了關係呢?
白須瓷回頭看了一眼始作俑者,發現那隻猴子此刻正好整以暇的盯著自己,根本沒有半分愧疚的模樣。
甚至表情還有些無辜。
“大人……”白須瓷深呼了一口氣,抿了抿唇,覺得自己還是要掙紮那麽一下子。
煊俐坐在案台上,托腮看著白須瓷,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嗯嗯嗯,快說。”
很是敷衍的語氣。
白須瓷頂著背後無數探究的目光,深感壓力備大,但還是硬著頭皮說:
“我偷的。”
話音一落,整個腦袋都垂下去了,反正就一副愛咋咋地的模樣。
周遭傳來了第二波聲響,身處高位的人也停下了動作,似乎對下麵的動靜很有性質。
“你騙人!”煊俐刷的一下就站起來了,然後蹲到白須瓷麵前。
很是狐疑的打量。
“我沒有騙人,你講話得要證據。”白須瓷不卑不亢地反駁。
“你別給我整人類那一套文縐縐的,磨嘰死了,閉嘴。”
白須瓷內心os:我&*@¥%……%
“……”白須瓷隻好保持沉默。
說了也不信,幹脆不說。
反正他這一條兔命,好說歹說也是要交代在這的。
修煉了這麽多年,隻會變個身,妖力隻夠在人麵前裝個×,啥也不是。
算了,要是小命掛了,說不準還能回到父上、母上的懷抱呢!
不過,希望不要再吸他的腦殼了。
撇了撇嘴,陷入身為妖怪的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