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瓷眨巴下兔眼, 看了看對方離去的方向。
百思不得其解。
這這這行為也太渣男了吧……
白須瓷莫名覺得不太開心,直接從**跳了下來,打算哼哧哼哧去追上。
但是還沒走幾步。
頓時反應過來了。
他……以什麽身份去呢?
好像什麽都沒說清楚,對方之所以這麽親, 其實說白了還是因為自己上次“發瘋”。
再加上妖怪那種直來直去的腦回路。
白須瓷覺得自己追上去也不會說出個什麽來的。
兔爪在大殿的地板上焦灼地踩來踩去, 有點犯愁。
“要不還是回兔子洞吧……”白須瓷喃喃自語, 然後自己動手給化了形。
白發被弄的有些淩亂,找了最近的一個柱子,非常沮喪地靠了上去。
他還沒接受好和妖怪談戀愛呢。
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爪子, 頓時又陷入了新的一波憂愁。
好吧,忘了自己也是個妖怪。
倒也不算跨物種。
白須瓷歎了口氣,邁步往外麵走,順道把飛過來的小鬼火給“扇”到了一旁。
怎麽這些小玩意總是在梵越不在的時候來找他啊?
小慫包。
白須瓷走到大門的時候, 腦子裏還在胡思亂想。
從今年要不要種胡蘿卜了, 到曲叁到底熟練掌握化形了沒有,再到今年冬天會不會還下那麽大的雪。
總之思緒亂飛, 控製不住。
直到想到一個事來……
“梵越是個什麽物種來著?”白須瓷扶著門框喃喃自語道, 眉毛皺了皺。
當初他剛穿書的時候, 倒是也想過這個問題。
不過那時候隻是單純地按正反派來分配顏值,導致白須瓷一度以為大魔頭是個無比醜陋的物種。
直到那次宴會上的見麵。
白須瓷用手指抓了抓門框的黑木,有幾分心煩意亂, 隻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人形長那麽好看,應該、應該本體不會太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