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栗鼠一看這小妖果然不清楚, 倒也不走了。
索性把胳膊上的小包袱給放到了地上。
用爪子擦了擦汗。
“血月快到了,大家夥都得趕緊走的啊?沒妖跟你說嗎?”語氣很是不可置信。
白須瓷眼神裏一片茫然。
“又是血月……那是什麽啊?”
花栗鼠似乎是休息夠了,重新彎腰拿起那兩個包袱,然後衝白須瓷揮了揮手。
示意他跟上, 好邊走邊說。
白須瓷用食指拎著那袋堅果, 慢吞吞地跟在了對方後麵, 然後蹙著眉思考。
“血月一般不常見的。”花栗鼠的聲音響起。
白須瓷抬眼看了下前麵的背影。
“上一次約莫著還是五年前?”似乎在自言自語,鼠爪撓了撓下巴,然後突然停下扭頭看了過來。
“你年歲看著不大的樣子, 難不成是沒有經曆過?”
白須瓷一時語塞,他確實沒經曆過。
他變兔也就變了三年……
“看來的確沒有。”花栗鼠一眼就看出來了,然後扭過去腦袋繼續往前走。
隨便選了個下山的岔道。
白須瓷這下是真的意識到麟山沒什麽妖了,因為原來守門的角馬兄弟也不見了。
隻是一道空****的門。
甚至結界都散開了。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唯一能確定的是要盡量離尊上遠些, 起碼先保住命。”
“過段時間再回來。”
白須瓷聞言蹙了蹙眉,還是不太明白, 於是直接開口問了:
“可是為什麽呢?血月會影響什麽嗎?”
話剛說出口, 白須瓷突然一怔, 想起了對方那個不正常的紅眸。
是血月的影響?
花栗鼠正好走到了下一個分岔口,是時候道別了。
轉過身來接住了白須瓷手裏的包袱。
靈巧地扔到了自己腦袋上。
“當然會影響了,我們尊上本就是……”本來很輕鬆地打算說呢, 但卻突然卡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