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瓷醒來的時候, 已經是第二天了。
從**坐了起來,抬手揉了揉眼睛,然後才不解地四處張望。
梵越呢……
昨天明明好像是在的啊?
白須瓷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施了個清潔術, 然後扶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柱子, 又往旁邊看了看。
空****一片。
莫名生出點低落的情緒來。
白須瓷眼睛裏露出點迷茫的色彩, 扶著柱子的手指蜷縮了下。
但還是繼續往前走了。
推開了大殿的門,想要出去找找梵越。
“嘎吱——”
白須瓷剛想要邁步出去,就發現視線裏多了個青綠色的衣衫, 略帶不解地抬頭看了過去。
“符霖?”語氣有些意外。
白須瓷剛想開口問怎麽了,就被迷迷瞪瞪地拉了回去。
被按在了椅子上。
“……”
白須瓷總覺得這個情景有點似曾相識,欲言又止。
抬眼望去,發現對方果然在皺著眉頭看自己。
實在忍不了了。
“你能不能別用這個眼神——”
就在這時, 白須瓷的胳膊就被拿了上來, 平放到了紅木桌上。
符霖探了探脈相,表情愈發新奇。
“你恢複的這麽好嗎?”綠色的眼睛移了過來, 麵上有幾分不可置信。
白須瓷一連懵圈, 疑惑地問:
“啊, 什麽恢複啊?”
對方這是在問什麽啊?
符霖攏了攏自己的衣袖,順帶變出來一堆藥匣子,很是坦然地說:
“能什麽啊?雙修啊。”
綠色的眼眸看了過來, 有幾分漫不經心。
白須瓷麵無表情:“我沒有雙修。”
正在兢兢業業放藥匣子的手一頓,空氣陷入了安靜。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質問:
“什麽?!”
白須瓷挪開了符霖伸過來的手指, 自顧自地扶了扶搖搖欲墜的匣子。
方才差點就翻了……
“昂。”沒好氣地回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