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腦袋被拽的生疼的時候,白須瓷才有些後悔。
胡蘿卜還是減點量吧……
本體都快成個球了。
“可以。”腦袋上方傳來了淡淡的回答聲。
白須瓷頓時激動的仰起來了兔腦袋,後腿蹬了一下。
“謝謝尊上!”
煊俐覺得大抵自己是來了個寂寞,本來想偷偷溜號的,但是轉念一想。
這種笨兔子,到底是怎麽在尊上手裏活這麽久的?
嗯,觀摩一下。
於是默默低頭,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
“你和人類很熟悉。”梵越眼眸微垂,盯著手中懸掛的小妖。
這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原本蹬腿的動作一頓,白須瓷頓時覺得有些危險。
雖然在這篇文裏並沒有提及妖界和大魔頭很多的內容,但是直覺告訴他,妖怪們應當是不喜歡人類的。
畢竟這是一種食物。
然後修真人士又專門獵殺妖怪。
被食物給殺了……
好像是有些丟人。
“我——”白須瓷的耳朵被揪得疼死了,不自覺地動了動腦袋。
梵越注意到了。
於是,十分體貼的換了個手去提兔子。
“……”
“你覺得人類如何?”
白須瓷本來還想胡謅的,結果對方一下子問了個具體的問題,腦子就開始自動運轉了。
“挺好的啊。”
大殿一片寂靜……
煊俐現在真想找塊瓜來啃上一啃,好仔仔細細的觀看一下這小妖的作死之旅。
先是膽大包天的調換了“想肉”,再是鬼鬼祟祟的趴在屏風上偷看。
嘖嘖,無人教養的小妖。
梵越似乎是覺得很有趣,於是饒有興趣地說:
“本座從未見過如此站在人類這邊的妖怪,你……”
“倒是第一個。”
白須瓷哽住了,他這樣說,是因為他上輩子是個人啊。
“尊上,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