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死了。
這位來支援的守秘人的屍體被人吊在了鬆子街區的路口。
胸口被洞穿了一個大洞。
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在這位前來支援的守秘人臉上還殘餘著驚訝與不可置信。
莫雷輕輕地將屍體放了下來,一點一點細致的檢查著。
歌德站在莫雷身邊,沉默不語。
在家鄉時,他也有過類似送別夥伴的經曆。
他很清楚這個時候,什麽樣的話語都是多餘的。
要的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要的是……
血債血償!
斯沃特抬手示意周圍的巡警退開,在四周戒嚴。
這位警長眉頭緊皺,臉上帶著濃濃的不安。
昨晚,彭斯夫人重傷。
今天中午,普利死亡。
兩人都是需要他仰望的存在。
現在卻是一死一重傷。
“路斯特這是怎麽了?”
“感覺越來越危險了。”
“要不要真的去休個長假?”
這位警長在心底盤算著,而這個時候莫雷卻出聲向歌德示意。
“歌德你看普利的手背。”
歌德立刻俯下身開始檢查普利的手背。
青紫色的印記十分明顯。
不是屍斑!
而是生前留下的印記!
歌德順勢檢查普利其它部位。
除去胸口拿出碩大的穿刺傷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傷痕了。
而且,那傷口……
歌德眉頭一皺,伸手過去比劃了一下,猛地握住拳頭,隻見那傷口十分容易的容納下了歌德的拳頭。
幾乎是在這瞬間,歌德腦海中就浮現出了普利遇到了那個凶手後,一拳擊出,凶手毫不退讓的也是一拳擊出。
結果,普利的一拳無功而返。
而凶手的拳頭則是打穿了普利。
“拳頭能夠把人打穿?!”
一旁的斯沃特看著歌德比劃,立刻忍不住地輕呼出聲。
“不少人都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