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裏懼極了對方,但自尊心卻讓他不肯有半分屈從。
開玩笑,他堂堂一介魔尊,怎麽可能屈服於一個小白臉的**威之下?
隻見對方的玉尺襲來,他下意識合上眼,卻沒等到想象中的劇痛。
言無憂茫然睜眼,突然聽到從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這山上很久沒有來過人了,他抬頭望去,隻見一襲白袍的男人匆匆走來,衣擺上還繡著燙金的鶴紋,步履穩健如風。
雲引不動聲色的收回玉尺,脫口而出:“掌門師兄。”
來人正是素華宮掌門陸乾離,也是當年那個唯一與他交好的師兄,隻是自那事後便極少與他有過往來了,每次都是有要事才不得不過來。
陸乾離神色淩厲,一掀衣袍坐到他對麵。
“雲鶴歸,你是死了嗎?我發你那麽多道傳音,怎麽一個都不知道接?!”
雲引心虛的偏開目光,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道:“之前在閉關,今早剛出來。”
就他的為人來講,這個說法實在很有可信度。
陸乾離皺了下眉,知道他閉關是常有的事就沒再計較,直接換到正題上道:“算了先說正事,你怎麽出了這麽大的事,都不知道和我說?”
雲引愣了一下,因為上一世這個時候他已經被捉去魔界了,並不知道自己走後發生了什麽。
他沉默了一會兒,於是問道:“什麽?”
陸乾離痛心疾首道:“妖族的人都來提親了,你還和我裝傻?”
妖族的人來提親?
雲引聞言一陣迷茫,他與妖修的人應當並不相識。
聽到“提親”兩個字,言無憂最先坐不住了,臉色陰沉道:“什麽東西也敢來提親,借他十個膽子。”
說罷,召出佩劍就要殺到山門口去。
敢搶他言無憂的東西,怕不是活膩了。
陸乾離一拍桌子,喝道:“你先給我坐下,聽我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