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引的異狀立刻就把淺眠中的言無憂給驚醒,他連忙一揮手點起燈,察看起對方的情況。
雲引臉上泛著病態的通紅,額頭不斷的滲出冷汗,他痛苦不堪的在**反側掙紮,喉嚨裏傳出細碎的哼吟聲。
言無憂嚇得當即大喊,命人叫來宮醫。
老宮醫大半夜的被人從**揪起來,還不敢有怨言,連衣服都沒穿好就馬不停蹄地趕來給人看病。
一番診斷後,宮醫臉上的表情頓時凝重了幾分,道:“嘶,這……”
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言無憂急的揪心道:“怎麽樣?是中毒了麽?”
“不是中毒。”宮醫想了想,斟酌著開口道:“尊上與君後有多久沒同過房了?”
……
解釋清楚後,言無憂才知道原來爐鼎是要定期雙修的,如果太久沒有過的話,就會像雲引現在這樣痛苦到生不如死。
揮退了宮醫,言無憂單獨麵對雲引時,突然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雲引渾身燥熱不堪,難受的眼眶濕紅,他用無力的手腕不斷摩擦著衣裳,想要將其解開。
言無憂幫他將衣服敞開,看到裏麵白膩的皮肉都燒紅了,頓時忍不住上去撫摸了一下。
“你這麽難受,要不要我幫你啊?”
雲引目光迷離,嗓子卻隻能哼氣,發不出聲來。
言無憂嗅著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濃鬱香氣,逐漸克製不住自己,低頭蹭著他的脖頸道:“你也聽剛才那個大夫說的了,我不是故意要趁人之危……”
雲引一雙淚眼濕漉漉的看著他,眼神裏透露出茫然與渴求。
言無憂不知道自己這會兒要是上了,對方清醒後會不會又生他的氣。
猶豫不決之時,雲引主動扭過頭蹭了蹭他的臉,動作像是邀請。
這下,言無憂再也忍耐不住了,將人緊緊揉進懷裏,目光裏的狂熱迅速燃起,再難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