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引反手一揮,幾道金光頓時將言無憂手腳錮到牆麵上。
迎著對方不服氣的眼神,雲引揚起戒尺一下又一下抽在言無憂身上,每打一下便問一句:“知不知錯?”
言無憂咬緊下唇不說話,一副和人強到底的樣子。
直到打了三十幾下,言無憂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的唇角,渾身冷汗直冒,卻還是撐著煞白的臉笑罵道:“潑婦似的,怪不得沒人要。”
雲引深出了一口氣,隨即將玉尺收起來。
言無憂見狀以為他拿自己沒辦法了,正要繼續挑釁,卻不想對方直接上前掐住了他被打的最狠的一塊地方。
“啊啊啊!!!”
淒慘的痛叫聲突然響徹了整座鶴微峰。
言無憂疼得口不擇言“母夜叉”“小潑婦”的罵了半天,罵的越凶,雲引就掐的越狠。
最後,言無憂終於受不住了,連聲求饒道:“師尊我錯了,我知錯了!”
雲引這才勉強鬆了手,將他從牆上放下來。
言無憂沒想到他會這麽心狠手辣,看來這次真是氣狠了。
他憤狠不已地揉著腫痛的大腿,心裏咒罵著他真是個欠*的怨婦,下手居然那麽狠。
等痛楚稍微緩過來了,他正想站起來卻被人一腳踹到胸口,又重新跪倒回去。
雲引冷漠道:“跪好了,我不讓你起來就一直跪著。”
言無憂敢怒不敢言的瞪他一眼,迫於對方**威還是一動不動的跪直了。
早知如此,他當時就不該心軟,直接將人帶回魔界多好,哪裏還用受這份罪?
越想越後悔,言無憂不禁咬牙歎息,誰知動靜太大又驚擾了對方。
雲引瞥他一眼,言無憂立刻心有餘悸的直起背,目視前方,好像真的誠心悔過一般。
雲引懶得再多看他,轉身拿了換洗衣物,便頭也不回地出了洞府。
他一走,言無憂立馬就從地上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