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麽?”顧淮鼻尖磨蹭著薑言脖頸。
“去旁邊更衣室裏?”
“不行!”薑言嚴厲拒絕,平時可以陪著顧淮荒唐一把,車上什麽的無所謂。
但是現在一老一少盯著他們,進去更衣室沒有一個小時根本出不來。
顧淮不要臉。
他還想要臉!
顧淮嗤笑一聲,手指捏緊薑言的腰,沒說話,就這樣靜靜抱著人。
許久,機器停了下來,顧淮拿了一隻鑷子從麵前的機器裏取出一隻采血管,裝進了口袋裏。
薑言猜測,這應該就是顧淮血液中分離出來的血清。
“走吧。”
薑言哦了一聲,“這樣就可以了?”
“嗯。”
顧淮低頭咬了他脖子一口,沒咬破皮,留下一道牙印。
薑言已經接受這人時不時跟狗一樣到處圈地盤似的行為。
“跟在我身後。”顧淮說。
“好的。”薑言一瘸一拐跟上。
扮瘸子可真特麽費勁。
門外已經沒了聲音,研究室裏沒有窗戶,不能觀察到外邊的情況,顧淮隻能摁下開關。
薑言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往顧擋箭牌後麵一躲,位置卡的非常死。
不過身邊這位妹子擠過來多少有點不道德。
中年男人黎譜,黎琪的父親一臉驚恐,哆哆嗦嗦握著一條椅子腿。
三人緊貼著唯一的大腿“顧淮”
隨著門緩緩打開,走廊一片寂靜。
顧淮被擠得煩了,抬腳直接走出去,幾秒後他冷冷淡淡的聲音傳進來。
“沒喪屍,出來。”
薑言第一個衝出去,他演技十分精湛,雖然瘸了,但沒有瘸的太過分,以免顧狗看出來端倪。
顧淮打頭往外走,在行至樓梯口時他忽然頓住。
薑言立馬停了下來,單是聽聲音就能猜出來樓梯道裏喪屍絕對不少。
想來是剛才跟過來的喪屍又聽見什麽別的動靜才全部被吸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