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眠糾結了一天,蔣徹也從隔壁市回了C城。他照舊跟塗眠報備著。
ce:我到寢室了。寶貝兒還在睡?
塗眠看到了,沒敢回,他還沒思考好,或者準確點說,他現在腦子就是一團漿糊。他去找了青豆豆。
他跟她說:“我對一件東西已經下好定義了,可是現在我動搖了。該怎麽辦啊?”
青豆豆應該是在外麵玩得正嗨,還騰不出時間來為她的老板思考哲學問題;出差回來的蔣徹倒是有的是時間,他隔一個小時就騷擾下塗眠。
ce:該醒了吧,小懶蟲。
ce:不會身體虛吧,都要吃晚飯了,還沒醒。
ce:看來被嫌棄的不止活不好啊,寶貝兒。
ce:是不是還要練練時長?
塗眠這下是真沒忍住了。
圖圖:滾呐!
蔣徹看到這兩個字,立馬把視頻通話打了過來,塗眠心頭猶豫了,手上還是滑向了接聽鍵。
“幹嘛?”塗眠接起來,問。
“查崗。”
“?”塗眠本來沒往視頻畫麵裏看的,因為這句話,他怒目圓睜,瞪著蔣徹,“什麽玩意兒?”
查崗這個詞,用在小情侶身上,好像是恰如其分的,但是放在他和蔣徹身上,有點怪了吧。
“查查你是不是在偷偷複習。”蔣徹說這話的時候,意有所指,眼神都帶著點狡黠。
塗眠跟他一起相處一年了,這眼神,一見就明了,他坐到床邊,啐了一口:“我複習什麽!滾滾滾!”
“寶貝兒,昨晚可不是這樣的。”蔣徹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眼神越過塗眠,看向他身後的床,“**收拾了嗎?昨天本來叫你收拾了再睡,你就光答應,人也不動。”
被蔣徹一提及昨晚的事,塗眠的耳根子立馬燒起來,他真的是人生第一次被人教授這種知識,雖然都是把背誦並實踐的同一動作重複動作,但他的拙劣,還是讓自己羞赧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