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披了一層豬皮,裝得再怎麽像,內核還是一隻野獸。褚林也就嘴上浪一浪,真讓他脫光了衣服站在穆卓野麵前,該臉紅還是臉紅。
並且穆卓野花樣百出,他漫不經心,不親自上陣,用上了道具。
東西還是褚林給穆卓野提供的。就是那根木棍,讓褚林體驗了一回自食其果。
穆卓野在褚林生病這幾日,除了把人照顧好之外,還心無旁騖的製作他的新玩具。根木棍被削成了合適的長度和粗細,表麵原本粗糲磨手,穆卓野仔仔細細地把它打磨平滑,好像又塗上一層蠟油。
如今握在手裏的手感跟殺人凶器完全不同了。
也是是個‘凶器’,窮凶極惡的凶。
褚林怒斥:“卓也!你這個瘋子!”
穆卓野是有分寸,他就是想看褚林紅著眼睛掙紮又無助的模樣,太喜歡了。
可能真瘋了,穆卓野心想。
褚林眼眶滿含淚水,很倔強,咬著牙不讓眼淚下來,他知道穆卓野想看什麽,可憑什麽給他看。
然而穆卓野對褚林了如指掌。
勁風呼嘯席卷,褚林剛開始痛,後來又麻,麻到盡頭是酸,他使不出力,伸手也抓不住穆卓野。
褚林聽見了銅鈴的聲音。
穆卓野太壞了,他把銅鈴係在木棒的後端,銅鈴聲隨著頻率愈發急促。
叮鈴——
“卓……卓也……”
穆卓野在褚林身側,不讓褚林觸碰,他含情脈脈,唇角帶著笑。
褚林徹底奔潰了,他欲上天堂,卻遙不可及。
“林。”
穆卓野換著褚林的名字,嘶啞且性感,似乎包含萬千情意。可褚林不懂,這把弓箭刺穿了他的心髒,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了。
穆卓野微微一怔,問:“哭什麽?”
褚林搖頭,說難受,他不要這個,太沒有人情味了。
穆卓野問他要什麽?
褚林伸手摸,摸不到穆卓野,他帶著鼻音,悶聲悶氣地讓穆卓野再過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