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由的笑了起來,“多大的人了,還口是心非,早跟你說了,改了這臭毛病,不然以後要吃大虧。”
卡蘇裏對自己母親的批評不能反駁,隻能沉默一會兒,才有些困惑的問道,“您為什麽那麽說?”
“為什麽?”
老夫人重複了一遍卡蘇裏的話,帶著笑意的反問向卡蘇裏,“你了解小溪嗎?你想要和他離婚,是想要擺脫他,和他保持距離,而這些目的,究竟是討厭他,還是討厭家裏給你的束縛?”
“我隻是不想你們因為我身體的問題,就去……”卡蘇裏停頓一下,有些恥辱的說道,“……就去利用權勢、地位、金錢去**一個普通的omega。”
“如果我說他是自願的呢?”
“那就更過分了,連自己的自尊都不愛惜,為了金錢……”
“卡蘇裏,”老夫人輕聲念到卡蘇裏的名字,有些嚴厲的打斷了卡蘇裏的話,“卡蘇裏,我在很久以前就跟你說過,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你不能用之前的經驗去套用的另一個活生生的人身上。”
“我沒有。”
老夫人的語調透著威嚴,“卡蘇裏,這三年你和他相處的時間究竟有多久你心裏清楚,每次都是打一個照麵的完成任務,反正你們還有三月就要完全離婚,不如這三個月你和他好好相處一下,至少做個朋友,等成為朋友後,你或許就會知道,你現在所以為的,單為了錢的想法,是有多可笑。”
卡蘇裏聽著老夫人的話,沒吭聲。
“好了,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我這兒還有些事,那就先這樣吧。”
老夫人說完,就掛了通訊,卡蘇裏坐在位置上,有些氣悶。
母親總是這樣,說教一半就讓自己猜和體會。
現在周圍的人都在觀望,並不敢上前和卡蘇裏搭話,卡蘇裏也樂個清淨,隻盯著桌麵看,看麵前的提拉米蘇在些許溫暖的空氣中有點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