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轉移話題的過程太過突兀,但是卡蘇裏也實在想不到什麽合適的換話題法。
他實在不擅長撒謊。
剛剛差點沒忍住就像莫溪坦白一切,例如自己蒙著麵變化聲音和對方共處一室的莫名其妙舉動。
這太羞恥了。
“原來是誘導素。”
莫溪揉了揉頭,沒注意卡蘇裏在對麵內心的糾葛,而是回憶起自己的症狀,越想越覺得確實和輕微誘導素中毒一樣。
卡蘇裏見自己轉換的話題成功吸引了莫溪的注意力,悄悄舒出一口長氣,繼續說道,“你應該是不小心喝了加了料的飲品。”
“我詢問了盧娜,她建議我把你放在加了抑製藥劑的浴缸裏裏泡幾個小時,等待藥效發揮作用,就治療的差不多了。”
抑製藥劑?浴缸?
怎麽聽起來很像是一些奇怪play的開場劇情。
不是莫溪思想不幹淨,實在是盧娜的前科太多。
什麽離譜的行為隻要放在她身上都會顯得正常。
莫溪默默的點了點頭,把腦袋裏那點不幹淨的東西刨掉,開始回憶可能讓自己沾染誘導素的東西。
應該就是那個牛奶杯。
當時就覺得味道不對,誘導素的味道略辛辣,加在酒中無法辨別,如果是加在牛奶中就顯得突兀了。
“對了,既然是巡查隊接手了那裏,那肯定保留了所有的證據吧。”
莫溪抬起手,用手比劃了一下,“有一個大概這麽大的牛奶杯,不知道有沒有被處理掉,如果沒有被處理的話,可以檢查一下,那裏麵應該還有殘留的誘導素。”
卡蘇裏還沒有檢查匯報文件,但是對自己隊員的辦事效率很放心。
“嗯,拉索帶了人在搜查,你放心,她會查的很清楚的。”
“拉索?實踐二班的老師?這件事不是巡查隊在負責嗎?”
莫溪剛說完,瞬間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給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