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慌,我真的是無奈的,我不知道他對你做的事情,我是被他利用的。”
弗銘渾身都是泥土也葉片的混合物,眼淚雖然婆娑,但還十分漂亮,尤其是哭的時候努力把眼淚包在眼眶裏整滴掉落,誓要楚楚動人。
可惜盧茜不吃他這套示弱的法子,對他的表演也無動於衷。
“演夠了就滾下去,別逼我踹你。”
盧茜的聲音逐漸不耐煩,腳掌拍著地麵,一下又一下,越發煩躁。
盧茜指的地方是莫溪和卡蘇裏躲藏的土坑隔壁的區域,茂密的樹葉遮擋,比莫溪和卡蘇裏呆的這個更加隱蔽,更看不清土坑裏麵的深度。
“我會摔死的,我下不去,求你,我可以幫你做其它事情,我……我可以叫其他人來給你探路,”說到這兒,弗銘仿佛抓到了什麽救命的稻草,激動道,“這片區域至少有一個班的學生,我是老師,我可以把他們騙過來,我……啊!”
弗銘的說話聲驟然停止,尖叫聲就像漂浮在空中的風箏,斷了線,直直的掉落在地麵。
“吵死了,囉囉嗦嗦的,希望你晚上被清理時還有這麽多的話。”
盧茜的聲音帶著笑意幾分,她微微轉身,眼睛盯著莫溪和卡蘇裏呆著的葉片下方,好像是發現了,又好像無所察覺。
“尾巴還有些沒清理幹淨,抓住了機會,可能可以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結果也說不定呢。”
說完,盧茜開心的笑起來,拍了拍手,像是給自我慶祝一樣,又哼起那首陰森的曲子。
聽到音樂聲逐漸遠去,卡蘇裏才把那堆葉片取下來,莫溪算是蜷縮在卡蘇裏的懷裏。
因為卡蘇裏的身子是把莫溪護著的。
“盧茜那句話是對我們說的,”莫溪微微仰頭,看向卡蘇裏,求證道,“她的意思是,這裏有勢力介入,對吧?”
卡蘇裏的神色未變,有意跳過這個話題,問道,“你胸口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