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新宇喝多了,一回家就往池秋林的身上撲,雙手不安分地肆意遊走著,很快便順著池秋林的腰間探了進去。
冰涼的指尖觸碰到溫暖的皮膚,強烈的溫差使池秋林不自覺打了個冷顫,他下意識地想逃避,“新宇,先吃飯吧,等了你好久,菜都涼了。”
姚新宇並不理會他的話,自顧自地用一隻手禁錮住他柔韌纖細的腰身,另一隻手則挑起他的下巴,還未等他作出反應,冰涼柔軟的唇瓣已經覆了上來。
甘醇的酒香伴著急促的呼吸彌散開來,感受著對方霸道又帶著些許溫存的深吻,池秋林不禁神情恍惚。
自從那場火災導致他的皮膚被大麵積燒傷後,姚新宇很久都沒再觸碰過他。池秋林也深知自己身上大片的疤痕看起來過於觸目驚心,因此從來不會主動索求什麽,長此以往倒也對這些方麵沒了興致。
可當姚新宇將他壓倒在沙發上,用低沉喑啞的聲音問他“可以做嗎”的時候,池秋林沒有拒絕。
衣衫被褪得淩亂不堪,池秋林看著自己猙獰可怖的皮膚,有些心虛的觀察著姚新宇的臉色。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姚新宇顯然沒有像往常一樣反感看到他遍布疤痕的皮膚。池秋林稍稍鬆了口氣,雙手輕輕攀上了姚新宇的脖子。
姚新宇作勢低下頭,伏在池秋林的耳邊落下輕輕一吻,灼熱的呼吸噴在頸側,情真意切地呼喚出一個熟悉的名字:“明洲。”
明洲……柳明洲?
這聲呼喚如同一根針,紮在池秋林的心髒上,疼得他近乎窒息。
池秋林的身體瞬間僵住了,白熾燈的強光晃得眼睛愈發酸澀,許久後,他聽見自己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麽?”
姚新宇的意識依舊不清醒,一遍遍地呼喚著,“明洲,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隻要你願意原諒我,我立刻和池秋林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