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池秋林還是有很多疑問想問出口,卻被柳明洲眼疾手快地製止了。
溫熱地指腹按住了池秋林柔軟的唇瓣,柳明洲的眼神意味不明,聲調卻依舊是溫柔的,“哥,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可是今天太晚了,我們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去醫院呢。”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池秋林還是識趣地點了點頭,任由柳明洲抱著自己洗漱一番,然後回到了臥室。
兩人身上散發著相同的沐浴露味道,麵對麵陷進柔軟的床鋪裏,柳明洲的半邊臉埋進池秋林的頸窩,貪婪地汲取著專屬於池秋林的味道,沒多大一會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聽著身旁平穩的呼吸聲,池秋林卻覺得自己的胃有些空****的。
他的確是有些懷念城西的老火鍋店了。
看著柳明洲皺著眉頭熟睡的樣子,池秋林不忍心吵醒他,便慢慢掰開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挪開緊緊摟著自己的胳膊,勉強扶著床沿站了起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康複訓練,池秋林已經可以扶著東西走路了,他小心翼翼地扶著牆壁走下樓去,然後叫了正巧路過的出租車。
司機耐心地接應著池秋林坐到車裏,池秋林想著火鍋的味道不禁口水直流。
司機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看著坐在副駕有些局促不安地池秋林,開門見山地問道,“老鐵,你都這樣了還出來,是有什麽急事啊?”
池秋林尷尬地看著自己行動不便的腿腳,暗自腹誹這些不諳世事的年輕人果然最喜歡製造尷尬的氛圍。
他挑了挑眉,故作漫不經心地答道,“那我要是說我就是想去吃個火鍋呢?”
司機立刻點頭如搗蒜,“那可真是天大的急事,不瞞你說,我也好想吃火鍋呢,好久沒吃了,特別是麻辣鍋,想想都直流口水。”
一聽到麻辣鍋,池秋林便覺得自己遇到了誌同道合的人,欣然邀請道,“要一起吃麻辣鍋嗎?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