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自己,也就是景秋遲,立刻俯下身來,打量著眼前的少年,“你是小洲還是小池?”
“我是小池,”少年晃了晃腦袋,又改了口,“不對,不對,我是小洲。”
與此同時,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景秋遲下意識地回身,一個五官鋒利且麵無表情的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心跳驟然加速,但景秋遲表麵上依舊不動聲色,“柳叔叔好。”
原來這個人就是柳川。
柳川立刻露出了和藹可親的笑容,“秋遲啊,不是和你說了嗎,我這兒子啊,有精神病,你別理他,容易嚇到你。”
景秋遲立刻心領神會,“我知道了,我隻是不小心走錯了房間。”
柳川神色微滯,又立刻恢複如常,“嗨!這事怪我了,沒和保姆說清楚,你以後有事就問王阿姨啊。”
景秋遲點了點頭。
柳川繼續說道,“我和你父親可是世交了,你在我家借住就把這當自己家,需要什麽盡管提。”
景秋遲再次點頭,畢恭畢敬地回道,“那就有勞柳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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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別客氣,”柳川大手一揮,“王阿姨做好了飯,我們下去吃飯吧。”
話音未落,柳川抬手關上了柳明池房間的門,而在關門的瞬間,似乎看到柳明池不知割破了自己的那裏,暗紅的血跡染紅了白淨的襯衫。
回憶戛然而止,池秋林也驚醒過來。
他有些心神不寧,這間臥室帶給他的壓抑感越發嚴重。
剛才的一切似乎不是夢。因為池秋林無法控製自己的言行和劇情的走向,難道是景秋遲的記憶嗎?
景秋遲見過柳明池?
那麽景秋遲的車禍和他父親的車禍,是不是也很可能不是單純的交通事故呢?
池秋林越想越頭疼,一場為柳明池複仇的行動,沒成想竟然牽扯出這麽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