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聿安牽著她的手沒有說話,眼神在隱忍中那一刻的不舍也被她很好的掩飾,臉上始終掛著輕鬆的笑容。
"我走了。"
舟煬點點頭:"嗯,早些回來。"
盡管如此笑著說完,她們都沒有放開彼此的手。
直到身邊的人開始催促,北聿安微微傾身在她的額頭刻下一吻。
"你知道的,我很愛你。"
舟煬的唇瓣顫了顫,本就放不開手本能的靠近握緊,她沒有再挽留仿佛認命一般鬆開了手。
"北聿安,一路順遂。"
馬車攆在古道之上,寒風徹骨攆在她們的心上。
城門上舟赫得逞的笑容北聿安此生都不會忘記,隻是鹿死誰手還未定,最後笑出來的人才是贏家。
直到再也看不到身影,舟煬也沒有轉身。
“你為何沒有跟去。”
她是在問身邊的金羽,金羽抱著長劍立在她的身後就如同每日在北聿安身後那般:“主子說,隻有這樣她才可以心安。”
對於北聿安來說可怕的不是隨時取人首級的戰場,最可怕的是這風潮暗湧的國都。
“回去吧。”
舟煬轉身走進公主府時,抬頭看著那金碧輝煌的牌匾鄙夷的笑了笑。
軍隊浩浩****朝著邊境而去,一路上沈錦昌好像有意不給她台階下從未主動前來說過話。
北聿安的身邊沒有了金羽,還有銀刃。
"主子,需要休息嗎?"
北聿安擺擺手:"此地距離邊境還有多久?"
銀刃拿出手中的地圖,仔細斟酌之後說:"大致還有三天。"
她們已經出來了五天,這五天裏不知道沈錦昌是不是有意為之總是要在入夜才前行,不止是將士們被這日夜顛倒折磨的沒有了精神頭,北聿安也露出了疲憊的神色。
銀刃本就是晝伏夜出倒是沒有影響。
"此期間可有什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