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後台,酒吧的經理迎著他們,看見雲霽就吹彩虹屁:“幾位表現真是太棒了!”
雲霽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跟經理客氣了幾句,而後就把他交給了隊長兼主音吉他手秦嶺,自己進後台收拾東西。
其他幾個隊員看著她的背影,你推我我推你,各種眼神示意。
直到秦嶺跟經理扯完,後台就剩他們自己人,架子鼓手沈建湊到秦嶺麵前,瞄著雲霽的背影,小聲問:“秦哥,雲雲怎麽回事?心情不好啊?”
節奏吉他手齊修遠附和:“是啊。她晚上自己出去逛了一圈,回來之後就這樣了!還把咱定好的歌單臨時改了,所有甜歌全換成了苦情歌……”
秦嶺瞥了眼雲霽,沒接話。
沈建又湊到隊裏另一個女生,貝斯手薛靜塵跟前,問:“你知道不?你倆都是女的。”
薛靜塵白了他一眼:“女人的事兒,少問!”說完走到雲霽身邊,倆人嘀嘀咕咕。
齊修遠同情地拍拍沈建的肩膀,隨意扯了句:“可能失戀了!”
他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卻讓雲霽炸了毛,她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轉身瞪他:“齊修遠!欠收拾了?信不信我現在打電話給漫漫……”
齊修遠秒慫:“別別,姑奶奶,小的錯了!咱不興告狀的啊!”
倒黴的齊修遠,有個交了兩個多月的女朋友,正是雲霽大學時的校友路漫,他能跟路漫認識,還是因為路漫來看他們樂隊排練。本來雲霽和路漫大學時也不熟,但是前兩年參加學校周年慶的時候倆人又見麵了,大家都在京城,一來二去就熟了。
雲霽現在氣兒不順,背起小挎包就走了,薛靜塵跟她一起,剩下三個男人麵麵相覷,沈建撓了撓寸頭,齊修遠聳聳肩,秦嶺則是看著雲霽的背影,目光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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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雪在轉角咖啡廳呆了一個多小時就走了,她逆著古鎮的熱鬧往外走,沿著海邊溜達回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