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們不一樣。”虞歸晏追上去拽住江行簡的手。
“放開。”江行簡猛地轉身,頭暈目眩。
“江行簡……”虞歸晏心裏一緊,趕緊接住,他想起上一世,江行簡也是這樣躺在他的懷裏,漸漸沒有了溫度,心慌的厲害。
虞歸晏背著江行簡,都覺得硌得慌,他才真實的體會到對方有多瘦,更加堅定不能讓江行簡繼續留下過朝不保夕的日子。
“暈倒的主要原因是低血糖,再加上輕微腦震**。”醫生看著檢查報告,微微皺眉,“營養不良,長期生活和飲食不規律造成的胃病,身上新舊傷都有,左腿小腿輕微骨裂,肩膀那處是陳舊燙傷。”
醫生每說一個字,虞歸晏的心就沉下去幾分,最後像是泡在水裏一樣,喘不過氣來。
“你是他什麽人?”最後醫生的目光落在虞歸晏身上,他合理的懷疑他的病人遭受過家暴和虐待。
“我是他……哥哥。”虞歸晏閱人無數,自然看出來醫生眼中的審視和戒備,“我剛從外地回來,才知道他的情況,現在開始調養還來得及嗎?”
醫生有看了看虞歸晏,見對方眼中真誠,歎了一口氣說道,“他應該是吃了不少苦,有些陳年舊傷我看得有五六年了,胃病也挺嚴重,好在年紀還小,建議中藥調養,這事急不得。”
“好,這幾天就麻煩您多照顧了。”虞歸晏謙遜的說。
“應該的。”醫生點頭,一想到病房裏的少年,心中還是諸多不忍,“對了,你的肩膀雖然隻是擦傷,也上些藥吧。”
“謝謝。”
虞歸晏一直守在江行簡的床邊,他承認自己心急了,談生意周旋一兩個月他都沉得住氣,但麵對江行簡,他有些做不到。
“這是哪?”江行簡警惕的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
“醫院。”虞歸晏倒了一杯水給江行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