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簡正吃著水果,麥克風遞到他麵前,“會唱歌嗎?唱一首。”
“會一點。”江行簡接過麥克風。
虞歸晏抬頭掃了一眼麥克風的人,那人心裏猛地一顫,察覺出氣氛不對了,突然明白麵前的人和其他帶來的人不一樣。
“哥,我……”
虞歸晏笑著說,“想唱什麽自己去點。”
“虞總,我不知道……”那人想解釋什麽,但被方鳴眼神製止了,默默去了另一邊。
江行簡選了一首自己平時常聽的,溫柔的抒情歌。
都不用虞歸晏捧場,其他人就自覺的鼓掌,隨後奉承的誇幾句。
“哥,我唱的怎麽樣?”江行簡小聲問道。
“剛大家誇你沒聽見啊。”虞歸晏笑著說。
江行簡卻搖搖頭,“他們都是因為你才誇我的,我知道。”
“想聽我說?”虞歸晏眼裏噙著笑問道,他有時候都覺得不是他在寵著江行簡,而是對方把他捧在手心上,讓他體會著成為一個人的偏愛和唯一的幸福感。
“嗯。”江行簡點頭。
虞歸晏實在是受不住江行簡滿眼炙熱的看著他,偏過頭湊到江行簡耳邊很輕的親了一下,“特別好聽。”
江行簡笑了笑,插了一塊蜜瓜喂給虞歸晏。
“沒想到江先生唱歌這麽好聽。”方鳴笑著說,“聲音聽起來讓人很放鬆。”
“謝謝。”江行簡笑著說,“和專業的差的遠呢。”
“江先生謙虛了。”方鳴說道。
十點多的時候,虞歸晏就和江行簡先撤了。
“都是酒味,先洗澡。”虞歸晏脫了外套說道,“你先,我熱兩杯牛奶。”
“好。”
江行簡知道自己敏感又沒有安全感,而且還有很強烈的占有欲,他也想控製,但難免有瞬間的衝動。
任由水流滑過臉頰,江行簡抬手抹了一下。
“趁熱喝。”虞歸晏把牛奶遞給江行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