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航讓徐助理把他送到工作室附近,說是還有其他工作上的事需要處理。楚山河心情好,也沒問具體細節,叮囑了兩句就放人了。
他下車與眾人告別,免不了要與前排的君彥對上,隻說了句:“我先走了,爸爸辛苦你送回家。”然後便頭也不回地往工作室方向走去。
車開之後君彥從後視鏡裏看著楚航的身影,竟然一次都沒有回過頭。
直到車子轉彎徹底看不見了,君彥才收回目光,對後座的楚山河說:“叔叔,我下午有課,送我回學校吧。”
楚山河自然應允,很快把車子駛到君彥校門口,目送他進了校園。
等徐助理把車開走了,君彥卻又從學校大門走了出來。
他重新招了輛車子,直接打車去了楚航的工作室。
然而到了地方,卻一直沒有上樓,就在樓對麵找了家咖啡館坐著,一坐就坐到太陽落山。
中間來搭訕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他始終不為所動,眼神有意無意地瞥向對麵大樓某處,似乎想透過那一扇扇玻璃窗,尋找到某人的蹤影。
澤行工作室裏,所有工作人員似乎都在忙於手上的事情,然而他們的忙碌卻呈現出一種極其不自然的狀態——
所有人全程無交流,對著電腦劈裏啪啦,麵色嚴肅。
這對於一個遊戲工作室來說並不是正常的現象,三組人員互相沒有溝通,連各個小組內的人員似乎也無話可說。
氣氛低沉的如同世界末日馬上要降臨了一般,壓抑、灰暗、黯淡無光。
下班時間一到,人立即走了個七七’八八,楚航無奈關了電腦,對林文澤說道:“你再這樣繃著個臉,我看用不了多久,咱們工作室得辭職一半。”
“走就走吧,不想留的,強留著都是禍害。”林文澤眉頭皺的老高,鍵盤也被他打得劈裏啪啦的。
楚航湊過頭一看,上麵寫的根本不是什麽策劃案,而是大慈大悲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