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越發的不講道理了,莫須有的醋都要吃。”容華溫順的趴在沈白景的懷裏,任由沈白景一下一下的揉著他酸疼的腰。
“莫須有?”沈白景挑眉,手下重了幾分。
“嘶……輕些。”容華軟著聲音說,“那也是不知情,不知者無罪,你總要寬恕一二。”
“唉……”沈白景歎了一口氣。
“怎麽了?”容華轉頭看著沈白景,疑惑的問,“歎什麽氣?”
“覬覦陛下之人眾多,個個都想爬上這張龍床,保不齊哪一日,陛下厭倦了臣,就另覓新歡了,到時能賞臣一條活路便是仁至義盡了。”沈白景神情落寞的感歎著。
“白景,我不會的。”容華翻身撲在沈白景身上,“你別多想,我以後離讓人都遠遠的。”
沈白景摩挲著容華的後背,“逗你的,我自然信你。”
“你別嚇我,我怕的。”容華是真的慌,這世上,他最割舍不了的,已淪為執念的,唯有沈白景一人。
若是世人容不下你,那我寧願拋棄萬裏江山,與你遠走天涯。
因為有你在,這錦繡山河,都失了顏色。
“好,是我不好。”沈白景輕吻著容華安撫,於他而言,何嚐不是如此呢?
春獵最後一天,沈白景和容華都上場了,容華倒是沒怎麽動手,隻是時不時的偏頭看沈白景,拉滿弓,放手,風華正茂,鮮衣怒馬少年郎。
容華把所得獵物大部分都賞賜了下去,剩下的送去了膳房。
“你先回去,我還有些事。”沈白景低聲說。
容華點點頭,先回去,在行宮門口,周雲正等在那。
“陛下,奴才有事,求陛下施舍片刻。”
周雲言辭懇切,容華便許他進來了。
“陛下。”周雲跪在容華麵前,“奴才真心傾慕陛下,不敢求能夠侍奉陛下,隻求能夠留在陛下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