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君別聽他的亂說,他們就是嫉妒。”冬留安慰道。
“關於王爺,可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傳言?”容華問道,外麵傳的沸沸揚揚的他都清楚,但府中他們關起門議論的,他就不知道了。
“這……”冬留有些猶豫,同為下人,再加上冬留性格好,那些人閑聊並不避諱他。
“說吧。”容華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就是聽說……王爺喜歡玩花樣,折騰枕邊人。”冬留剛開始並不知道,但日日跟在容華身邊,就知道了沈白景和容華還沒有圓房的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容華的臉色,並無異樣,才接著說,“有一次,陶侍從被折騰的,三天都沒下床。”
“正君?”冬留說完,見容華沒反應,試探的叫了一聲。
“沒事,你下去吧。”容華放下茶盞,擺擺手。
容華無意於糾纏沈白景從前的種種,他之所求,是以後,但兩人自從和好後,也小半個月了,沈白景簡直是不能再君子了,沒有一點僭越的行為,這和外麵傳的那個風流成性的熠王完全不一樣,以至於容華有點懷疑,難道是自己太冷淡了嗎?
沈白景從軍營回來,先去沐浴,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的正君心不在焉的在自弈,兩方很明顯的不均衡,白子被殺的毫無還手之力。
“心情不好?”沈白景走過去,拯救了一下可憐兮兮的白子。
容華起身,把頭抵在沈白景的肩膀上。
“怎麽了這是?誰欺負你了?”沈白景的手自然的摟著容華的腰,把人摟在懷裏。
容華也不說話,沈白景正要接著問,肩頭傳來絲絲疼痛,容華隔著衣服咬了他一口。
“嘶……和我說說,誰招著你了,我給你做主。”容華沒下狠口,沈白景也不在意那點疼,就是有點突然,相比之下,他很想知道容華不對勁的原因,不過他不著急,耐心十足,隻是一下一下的像順毛一樣撫摸著容華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