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人抓住了,正在審。”沈琳遠遠的過來迎容華,邊走邊匯報。
沈琳是暗衛之首,平日裏以容華護衛示人,他是容華任隱帝後親自提拔上來的。
“可做的幹淨?”容華淡淡的問。
“殿下放心,這人常年流連花叢,夜不歸宿,不會有人察覺的。”沈琳說道。
“我親自去審。”容華說道,快刀斬亂麻,免得對方反應過來,才能徹底斬草除根。
“是。”
沈琳早一步讓其他人都退到門外,容華才進去。
“你就是尚書府的謀士?”
“是,知道我是誰就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好看的。”那人身上各種傷痕,嘴上還是不饒人,他仗著有人撐腰,一向橫行霸道,壓榨百姓,強搶民女。
“賬本和花名冊在哪?”容華隨意的問,仿佛就是問早上吃什麽一樣簡單。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那人也感覺到容華身上不同尋常人的氣質,清清冷冷的卻帶著殺氣,但他還是不打算說,隻要他能撐到府裏發現,他就有一線生機。
容華隨手從桌上拿了把匕首,手起刀落,廢了那人的雙手,又嫌棄的把沾血的刀扔在一旁,用手帕擦了擦手,“我再問一次,東西在哪?”
那人咬牙不肯招。
容華仿佛是失去了耐心,“既然不說,那就不必留了。”
說完就往外走,絲毫都不在意的樣子讓那謀士慌了,他沒想到對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我說,我說,我說。”
容華隻是站住,並沒有回頭,像是在等答案。
“在老爺房間床下麵的暗格裏,鑰匙在大夫人房裏,具體在哪我真的不知道,別殺我,我知道的都說了,別殺我。”
容華視若無睹的出門了,沈琳跟著出去。
“今晚行動,我等結果。”容華說道。
“是,那殿下,裏麵的……”沈琳試探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