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鶴揚聽說王府整修完了,帶了兩瓶酒就過來蹭飯。
“不得不說,王府清淨了不少,空氣都舒服了。”楚鶴揚笑著調侃沈白景。
“確實,主要是正君打理的好。”沈白景炫耀的說還不夠,當著楚鶴揚的麵就牽起容華的手。
“知道你有正君,不用和我顯擺。”楚鶴揚散漫的說。
按理說楚鶴揚也到了該成婚的年紀,但父母過世,身邊一個長輩都沒有。
“你要是看上了哪家姑娘……或者哪家公子,我陪你上門提親。”沈白景說道。
“謝了,但暫時還不用。”楚鶴揚笑著和沈白景撞了一下酒杯。
他一介布衣,就算富甲一方,也隻能娶個小門小戶的人,楚鶴揚也沒打算攀高枝,隻想求得一心人,但有沈白景這句話,他心裏一暖,顛沛流離二十多年,也就沈白景這麽一個知己。
眼看著就要過年了,臘月下了一場大雪,都言瑞雪兆豐年。
容華被沈白景裹的嚴嚴實實的,又披著大氅,才被允許出門玩雪。
“準備兩個手爐。”沈白景吩咐完,笑著走過去,難得見到容華這麽孩子氣的一麵。
其實暖閣是有地龍的,但沈白景摸著容華的手總是冰冰涼涼的,容華解釋自己是體寒,天生的,沈白景不聽,執意又加了個熏爐,隨後又安排大夫開了調養的方子才罷休。
“怎麽不戴手套?”走近了沈白景才看見,容華直接用手捧著雪玩。
“戴著不方便,我穿的厚,不冷的。”容華玩的興致正高,敷衍的解釋了兩句就接著玩。
沈白景從下人手裏接過手套,要給容華戴上,容華不肯,踩著雪四處跑,沈白景怕人摔著,隻好由著他了。
容華堆了個小雪人,白白淨淨的。
最後還是沈白景連哄帶鬧的把人領回房了。
“手這樣冷?怎麽就不聽話。”沈白景心疼的把容華冰涼的手握在掌心,接過準備好的手爐放在容華手裏,“再不叫你回來,手非凍傷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