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好雅興。”容華坐到容遠的對麵,接過宮人遞過來的一盞茶。
“不及六弟講故事的興致。”容遠意有所指,“不過六弟好像沒講完,結局呢?那個買通宮人推你落水的妃嬪,沒多久就被撞見與人私通,半句解釋的機會都沒有,被賜了白綾。”
“皇兄這話的意思,容華不懂。”
容遠似乎也無意深究,“熠王待你還真是不錯。”
“嗯,王爺確實待我極好。”對於這一點,容華無論何時都會坦坦****的承認。
“是嗎?”容遠意味深長的看著容華。
容華淺笑點點頭。
“聽聞司空丞相對六弟一向讚賞有加,當初還有心將女兒許配……”
“皇兄慎言,容華已然成家,但司空小姐還是待字閨中,若是壞了司空小姐的名聲就不好了。”容華直接打斷了容遠的話。
“六弟言重了,這裏隻有你我。”容遠不甚在意的說,要不是沒找到機會,他甚至想過先毀了司空無恙的名聲,或者生米煮成熟飯,再去求娶,奈何丞相府看的很嚴,司空無恙更是從奉寧寺回來後就足不出戶了。
“在長樂殿不是也隻有我與王爺,皇兄不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容華淡淡的說,宮裏本就是耳目眾多的地方。
“哈哈哈。”容遠沒解釋,“六弟一向聰慧,那依照六弟對司空丞相的了解,為兄還機會娶到司空無恙嗎?”
“皇兄高估容華了,先生心思,豈是我輩可以輕易揣測的。”
臨走時,容遠還特意給容華一包茶葉,送至殿門外,演的一出兄友弟恭。
容華沒坐轎攆,沿著宮牆往回走,他沒想明白容遠此行的目的,試探嗎?好像也不算。
另一邊,容華剛走,從屏風後麵走出一個人,容貌昳麗,看起來腰肢柔軟,直接坐到了容遠的懷裏。
“看出什麽來了嗎?”容遠摟著男孩的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