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婚假徐祁年休得很長, 但始終還是要上班。
要回國的前一天晚上,徐祁年按著喻修景做了很久,喻修景少見地在這種時候掉了眼淚。
最開始真的隻是被刺到了, 後來越流越多,徐祁年抱他去洗澡的時候還在哭。
徐祁年不知道怎麽了, 隻是特別自責, 兩個人泡在浴缸裏,他用毛巾給喻修景擦臉。
“對不起老婆,以後我輕點兒……”
聽到他說這個, 喻修景搖搖頭, 握住徐祁年的手。
“我不是因為這個……”他說, “隻是很開心。”
徐祁年鬆了口氣,哄道:“開心就好, 開心就好……”
飛回北京之後,徐祁年幾乎立刻就開始工作, 喻修景還休息了兩天。
他接了一部古裝,這次是演反派,拍攝地點在西安。
又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 誰也舍不得。
徐祁年工作太忙, 甚至沒來得及送喻修景去機場。
就算再忙, 徐祁年每天也會至少和喻修景聊一次天,如果喻修景有時間, 他們會打電話或者視頻。
這是喻修景接受治療之後第一次進組, 徐祁年很擔心, 但不會在喻修景麵前表現, 隻是定期給綿綿打電話詢問他的情況。
過年劇組放了兩天假。徐祁年不想讓他太累, 自己飛去西安。
到的時候喻修景還在片場, 不知道徐祁年來了。
綿綿帶徐祁年過去,古裝戲的現場布景比其他現場都要複雜很多,演員們身上套著一層又一層的衣服。
“年哥,你坐在這裏等景哥吧,”綿綿給徐祁年指了一把椅子,“如果覺得冷我也可以帶你進去。”
“不用了,”徐祁年坐下來,“你去忙吧,我在這裏等他,等會兒他卸妝之後回酒店就可以了是吧?”
“對,他們馬上就結束了。”綿綿說。
喻修景還在拍戲,他穿著一身玄色衣服,臉上經過化妝,被血染紅了一片。旁邊放著一台鼓風機,把喻修景的頭發吹得很美,擋住一小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