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不知道,成向晚不可能告訴你。”紀遷笑了笑,“我生日那天,我和他不是都來晚了嗎?因為我們在樓上酒店**啊……哦,我記得你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路,我接電話的時候他正躺在我身下挨*呢。”
闞知時徹底沒了睡意,他死死地瞪著紀遷,怒火“砰”地一下被點燃:“閉嘴!”
紀遷感覺酒精在胃裏翻滾:“難怪你夜不歸宿,他操起來確實很舒服,身體軟,什麽姿勢都可以配合,叫得也很騷……”
難聽的話像一根又一根的針刺向闞知時的胸口,闞知時的情緒已然失控,他抬起拳頭砸向紀遷的下巴:“我讓你閉嘴!”
他眼眶泛紅:“紀遷,你是不是喝多了發酒瘋?你在亂說什麽!”
紀遷悶哼一聲:“我可沒有亂說。他在你麵前挺會裝啊,你追了他多久來著?兩個月?我和他見第一麵,他就跟我去酒店開房了。”
闞知時反手攥住紀遷的衣領,聲音沙啞:“我承認我瞞著你追晚晚不對,我是有我的私心,但你和他是朋友,在背後這麽造謠中傷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和成向晚什麽時候是朋友了,我們就是炮友。”紀遷冷笑,“我現在是看在同住一宿舍的份上在好心提醒你,你睡他可以,不要太認真。他那樣的Omega睡過的Alpha兩隻手都不夠數。你記得戴套。”
闞知時一腳踢向他的膝蓋。紀遷重心不穩,摔在地上,他很快伸出手把闞知時也拽了下來。
旁邊的椅子被撞倒,發出沉悶的聲音,闞知時狠狠地一拳打在紀遷肚子上,紀遷反擊,揮拳往闞知時胳膊上招呼。
“我說的哪句不對?我是不是造謠,成向晚最清楚!你以為他為什麽和你在一起?我告訴他你送了我一副墨鏡,他還讓我拿出來看看,估計確定是真貨,知道你有錢,才轉頭來勾搭你。”這些都是紀遷猜的,但他說出口覺得異常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