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房間的門,房卡還沒插上,闞知時就抱住成向晚的腰,低頭咬住他的唇。
成向晚第一次見闞知時充滿了攻擊性,像餓狼一般啃咬唇瓣,霸道地、瘋狂地汲取他的呼吸,吻得他喘不過氣。
Alpha信息素將他緊緊圍繞,成向晚攥住闞知時衣襟,覺得自己快要溺死在椰香裏。
他的眼尾暈開一抹紅,挑眼看人的神情讓闞知時拾起一段回憶。
“萬聖夜的時候,戴骷髏麵具來找我搭訕就是你。”闞知時說的陳述句,“成向晚,你還穿女裝。”
“你一邊在酒吧告訴我雪球的含義,一邊知道我打包了調酒帶給你,是不是覺得我像個傻子?”闞知時垂頭,在成向晚的頸肩嗅了嗅,“你喝了多少酒?”
成向晚舔唇,嚐到一絲血腥味:“喝了七瓶?或者八瓶?記不清了。”
闞知時已經不意外了:“這麽能喝,不勝酒力也是裝的?你還有什麽瞞著我的?”
“我想想……我不喜歡跑步,不喜歡登山,我也不喜歡看大自然紀錄片。”成向晚說,“除了我這張臉,好像都是假的。”
闞知時箍住他的腰肢,另一隻手握住他的腳腕,將他橫抱起來扔大**。
他的膝蓋抵住成向晚的大腿,俯身問:“那喜歡我呢?也是假的嗎?”
他好像很酷,好像很凶,但在眼眶打轉的淚水出賣了他。
成向晚不想再說謊,但在此情此景下談喜歡太可笑,他回避問題:“闞知時,和分手的前任打炮也是約炮?不違背你的原則嗎?”
闞知時再次堵住他的唇,膝蓋順勢擠進成向晚雙腿之間。
他很氣惱,沒有一個Alpha會不在意自己的能力。
但同時,另一個想法冒出來:如果他做得好,成向晚是不是就沒空再找別人?
他不能再憐惜他,要在他身上留下專屬的印記。
成向晚上半身的衣服鬆垮,兩條白皙筆直的腿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