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知時五指骨節分明,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齊,看上去堅實有力,是雙適合彈鋼琴的手。
成向晚想這雙手掌心寬厚,如果為他服務的話,從視覺上一定很好看。
闞知時說:“名字是父親取的,我在s城出生,出生證明上就寫的這個名字。”
“紀遷說你是混血,你父親是中國人嗎?”成向晚腦內電影車速達到八十邁,除了耳根後麵有點紅外,麵上一切正常。而闞知時留意到他的反應,還以為成向晚是為了手與手之間的肢體接觸而害羞。
闞知時:“對,我母親是德國人,我父親認識我母親之後正好有機緣要去德國發展公司業務,所以我們一家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移民了。”
成向晚就問了一句他名字怎麽寫,闞知時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家庭背景都交代清楚:“我家四口人,我還有個同母異父的哥,雖然我們倆不是一個親生父親,但關係一直特別好,他也來s城了。他比我大三歲,我們小時候都像母親……”
成向晚剛開始有點糊塗,心道他不關心這些。他隻關心:有沒有十八厘米,喜歡什麽體位,能堅持多久。
闞知時見他沒有打斷自己,叨叨不停地往下講。
他在見到成向晚的第一眼,就想把自己的過往全都展現在這個人麵前。
成向晚從小就在s城長大,十三歲以前住在貧民窟,十三歲之後雖然借著他母親的光搬進了大豪宅,但實際上更多的時間還是在學校的宿舍度過。他的成長經曆和闞知時有著天壤之別,所以聽闞知時講柏林的學校、柏林的風景、柏林的朋友,也會因為新奇而入迷。
他穿著性感的雪紡睡衣聽了近兩個小時的故事,到肚子有些餓了,才注意到時間。
成向晚:“留下來吃飯吧?”
“好啊。”闞知時說,“你冰箱裏有什麽?”
成向晚思索:“雞蛋、排骨、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