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曲笙還是沒能去得了。
樂隊這邊真的有事情,臨時的一場演出,是他們的老東家青紅提出來的。
月海作為臨時救場的嘉賓壓軸上台,在後台準備時,休息間的人都在起哄要曲笙再穿之前的衣服。
曲笙一腳踹翻一個,手一指胖子,“叫他穿。”
“又關我什麽事?”胖子喊冤。
連續一整個月,曲笙在工作與樂隊活動之間連軸轉,睡眠嚴重不足,荊叢轍和他的作息時間差不多,常常出差去外地,精力卻絲毫不見消退,甚至有心思逗弄曲笙。
曲笙無法分辨男人話語中的真假,常常一點就炸,一哄就好。
兩個人的第一次很美好,但那之後都各自忙碌,偶爾親昵也隻能速戰速決,手或者口,兩兩相抵,蹭紅腿根。
西裝的真絲領帶如何解,皮質的襯衫夾卡扣如何開,荊叢轍手把手教他,曲笙卻笨拙地指尖顫抖,倚靠在男人胸膛不住喘息。
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雙方都遵守規則,曲笙一邊覺得賺一邊又覺得虧。荊叢轍的技法越來越熟練,曲笙好奇得很,問:“你經常給自己打嗎?”
荊叢轍的動作停下,輕吐一個字:“不。”
“那你怎麽辦,就憋著?”
在曲笙眼裏荊叢轍有怪物一般的忍耐力。
“會做正常的紓解,為什麽要憋著?”荊叢轍用眼神描摹曲笙的神情,青年臉上的紅緋越來越明顯,喘息也加劇,知道他很快要到了,卻還差最後一步。“你經常做嗎,最好還是不要。”
曲笙眨眼並往前蹭了蹭,示意荊叢轍不要停,差那一下下他就會很舒服了,“為什麽?”
“會越來越快。”荊叢轍說。
曲笙警覺:“……真的嗎?”
荊叢轍眼底含笑,俯身完成最後一點刺激,在曲笙的抗拒聲中和他交換唾液。
他笑起來更加英俊,在曲笙一連串的“呸呸呸”中回答:“不知道,但你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