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棘一動不動地站在床邊,抬頭望著莊越斂,他現在踮起腳也夠不到莊越斂的脖子,就像他和莊越斂之間的距離,無論他怎麽努力,無論他做什麽,莊越斂總會讓他們回到天塹的兩邊,無法靠近。
他生氣,他憤怒,他恨莊越斂總是一邊對他好,一邊又無情地推開他。
可他還是朝莊越斂靠近,貼在莊越斂的腳邊站著,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莊越斂,然後仰望他問:“為什麽?我把我最不願被你知道的過去告訴你了,為什麽你還是要拒絕我?”
“感情是不能勉強的。你不是Omega,對嗎?”
莊越斂聲音如常的說出來,沈棘的動作微微一顫,狠狠咬緊了牙,聲音低啞地從齒縫間擠出來,“因為我不是Omega?那我變成真的Omega是不是就可以了?”
“不是這個理由。”
莊越斂把豹崽子從腰上揭下來,雙手抓緊他的胳膊不讓他再貼上來。
小崽子就紅著眼睛直直地望著他問:“那是什麽?我不可能?誰可能?你告訴我,我把他們全殺了。”
莊越斂一瞬間怔住了,他覺得豹崽子不是在開玩笑,之前聽到類似的話他隻當崽子在說大話,可現在他確定這崽子完全辦得到。
他不自覺脫口而出,“你怎麽跟沈家那個小少爺一樣!我怎麽說你才明白?”
“所以,你不喜歡的就是他!跟他一樣就不行!不管他變成什麽樣,做了什麽,你就是不要他!不要我!”
沈棘拚命壓抑著他腦中瘋狂的念頭,眼神仿佛一點一點將莊越斂吞掉一般。他看出了莊越斂眼中對他懷疑,驚訝,還有想馬上和他撇清關係的拒絕,就和莊越斂要和他離婚時一樣,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留念,質問莊越斂。
“我說對了是嗎?”
莊越斂盯直了眼前的小崽子,小崽子忽然不想再聽他說地推開他,撲到**,把自己塞進了被窩裏,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