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瞬間充斥滿了Alpha的信息素, 莊越斂本來隻是想哄哄小崽子讓他睡覺,結果哄得崽子好像更不會睡了。
他念著沈棘的傷小心翼翼怕碰到,可受傷的Alpha卻完全沒有在意, 整個人壓著他把腦袋往他頸後拱, 尖牙刮著皮膚一路劃到了腺體。
“小混蛋, 別咬。”
莊越斂伸手捂住了腺體, 沈棘不滿地抬起頭來看著他,像是被搶了食的狗崽子一樣。
他一手勾著生氣的Alpha支起脖子吻過去,可崽子別扭地不給反應。他隻能輕柔地翻身壓過去, 小心地不碰到沈棘的傷口, 貼著他的唇一下一下地舔吮過去,然後順著Alpha修長的脖子緩緩往下縮。
“哥哥——”
沈棘喊了一聲, 一手按住了他哥哥的頭頂, 撐起頭往下看去,莊越斂抬眼朝他一瞥,染滿了紅暈的雙眼, 沾著水漬的舌尖, 熾熱的掌心貼著他的,他一瞬間差點沒有忍住。
他哥哥用著那張疏離不可褻瀆的臉做著這樣的事,就像給他下了蠱一樣, 眼神鉤子一樣抓著莊越斂滑動的唇,緊咬著牙猛滾起喉結。
最後,他輕喊出一聲,莊越斂湊上來吻他, 他再裝不出來不給反應, 用力抱緊深深地回吻過去。
“哥哥, 你是不是個巫師?不然為什麽你的每一處都讓我要瘋了。”
“胡說八道。”莊越斂放開了沈棘, 拉好他的衣物說,“現在可以休息了嗎?”
“你陪我睡。”
沈棘像小豹崽一樣貼過來往他胸口裏拱,他把懷裏根本裝不下的Alpha推開了說:“別鬧。我還有事要跟淩千瑾說,飛船是不是回來了?”
頓時撒嬌的Alpha不動了,半晌後鬆開莊越斂,“你去吧。”
莊越斂看著躺平在**的Alpha,知道沈棘猜到了他找淩千瑾問什麽,他覺得沈棘很多時候其實就和小孩一樣,一邊什麽都想瞞著他,在他麵前表現得像個乖孩子,又一邊想把自己的委屈可憐全倒給他讓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