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見飛鳥翻了個白眼, 他現在已經能很明顯聽出來對方哪句話是消遣自己找樂子的,哪句話是認真的了。
“嗬嗬,那我還真是要謝謝你。”他嘲諷地笑著。
“你來這裏幹什麽?還是這副打扮?你找到怪盜基德, 讓他帶你來的?”
一連串幾個問題從黑澤陣嘴裏問了出來,熟悉的逼問感, 有種警察拷問犯人的即視感。
“這和你沒關係吧,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自己做自己的事就行,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早見飛鳥對於這次相逢沒有任何歡喜感,也不打算得到這家夥的幫助,隻希望他們互相都不要幹預各自的行動。
黑澤陣捏著下巴, 眼皮微垂, “你是為了躲開那個狙擊手才離開甲板的, 看你當時的狀態,你懷疑那個狙擊手是衝著你來的?你和組織的人有接觸了?那我勸你還是盡早離開這艘船,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做著最後的勸告,理了下自己剛才在打鬥中被弄亂的衣服。
“多謝提醒,但,那是不可能的, 你不是說過嗎,不想幹了的人是廢物嗎?”
“你不會想知道他們背後是什麽的。”黑澤陣聲音冷冽, 他從樓梯的拐角處走了出去, 隻剩下被月光拉長的影子在搖晃。
早見飛鳥朝著另一邊轉身, 聲音很輕,“不需要, 我不需要知道他們背後是什麽,我不在乎那些。”
他所有的正義感都建立在自己幼馴染的利益之上, 最後隻要能找到足夠的組織情報,以及那個能讓新一恢複原樣的APTX4869資料就足夠了,隻要能順利達成這樣的結果,早見飛鳥隻在乎這些。
能達成這樣的目的,遊戲通不通過,自己究竟會怎麽樣,他都不在乎。
“哦,最近很忙,忘記了告訴你一件事,根據你送過來的法醫解剖資料加上最後的抽樣調查,已經確認了那個人骨子彈和當年的遺失的連環殺人犯遺骨DNA是一樣的,也就是說你的推理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