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是他?
萩原研二察覺到煙灰墜落到指尖的痛覺這才反應過來,燎紅的皮膚讓他皺了皺眉,這個答案讓他覺得難以置信, 但是下一秒他又反應過來,自己怎麽跟著對方的思路往下走了。
“這樣啊, 沒什麽用的答案,比起這個, 我更想知道你沒和我姐姐她說些什麽不該提的吧?”
萩原研二將煙頭扔掉地上, 用鞋尖碾碎,神色也跟著冰冷起來。
早見飛鳥點點頭,笑著回複:“當然, 一直到她被放出去的那天, 她都會是個不知情的狀態, 頂多會拚命追查到底是哪個混蛋綁架了自己。”
“那我們的合作還能持續下去,希望你能活著離開這裏。”
“萩原先生,等等,這裏有些東西得麻煩你。”他喊住了對方,然後把一個袋子扔了過去,裏麵裝的是一些飯團三明治什麽的, “既然大家都不喜歡吃我做的沙拉,所以還是用這個湊合下吧。”
萩原研二撇撇嘴, 冷笑著:“嗬……, 沒人會吃的。”
“但是, 身為招待的主人該做的事得要做嘛,還有就是, 萩原先生你為什麽覺得個人的力量和組織沒辦法抗衡呢?”早見飛鳥偏著頭,語氣納悶。
“因為個人也好, 集團也好,誰都沒能力和國家抗衡吧,所以你就別想了,乖乖等著死期就行。”
“萩原先生你沒想過徹底離開那個地方嗎?你就算是解決再多知道你家庭情況的成員,再上麵的人你也沒辦法解決吧?如果要徹底擺脫,最好的辦法就是全部毀掉,連根拔起。”
“哈哈哈哈……”他將手插進偏長的劉海裏,笑聲涼薄,甚至還有點前仰後合,最後他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用最嘲諷的語氣說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是這種……你可以去試試看,究竟能不能把那些根植在陰影裏的東西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