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蘊徹底失去耐心了,白鶴鳴就是在這跟他胡扯!和他說什麽都沒有用,他不采納的,隻是趁這機會逗著自己玩,捉弄人。
“白鶴鳴,我不和你多費唇舌,我就明確告訴你,莊家破了產,我也不會和你結婚。這項目你想做,那就繼續,我可以投資,並給你帶來本地的人脈關係!但是你想這麽侮辱人,咱們走著瞧,我不會讓你完整無缺的離開本市!
少拿莊家來威脅我,雖然是我父母和兄姐,但他們對我不仁在先,我也不是聖母,我薄涼寡性不在乎所為親情。破產對我沒什麽影響,我的生意是獨立的。我會贍養我父母讓他們安度晚年。
魚死網破的結果你我都不想看到,但真到逼到這份上了,白鶴鳴,你損失的會比我嚴重。我敢失去一切,你不行。”
莊蘊冷冷的,站起身丟給白鶴鳴一個憤怒眼神,甩掉桌上的餐巾布,就要走。
白鶴鳴也不著急,悠哉哉的又倒了一杯茶。
“如果我一撤資終止合作你父母就坐牢呢。你還無動於衷嗎?”
莊蘊的腳步一頓,臉色更白了。
“你說什麽?”
“你可以不在乎莊家的生意是不是破產,你能不在乎你父母生死?”
白鶴鳴氣定神閑的,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坐下,快點過來。
“你什麽意思?你威脅我父母?”
“那麽缺德帶冒煙的事兒我能幹嘛,我再混蛋我也懂得孝順父母。你避世十年,估計不知道莊家現在的情況吧。你那敗家的大嫂缺德的二姐爭來鬥去的,讓莊家損失多少?知道你們目前虧損多少?莊家是你父母一手打拚出來的,老了老了退休了,還要去坐牢?”
白鶴鳴一攤手,表情無辜極了。再一次重申立場。
“我是幫忙,不是你的仇人。這次合作真不是我主動的,我也沒有提任何過分要求,是你父母拜托我。合作成功能挽救莊家生意。你可以把你的錢都給你父母你遠走避世,但是你真的能斷的一清二楚,無視你父親坐牢?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