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行大笑出來,白鶴鳴說起莊蘊,嘴角都帶著笑,就算是說起他們吵架,莊蘊把人氣的肝疼,白鶴鳴還是笑嗬嗬的。
“他算意外收獲,這話他不愛聽,但真的是意外收獲。爺爺讓我搭把手,不然我不可能談這趟渾水,趟了渾水我肯定要為自己的利潤打算,他們家這點爛事兒啊,挺氣人的。打開市場後,莊家要是換了經營模式,換了負責人,我還會繼續合作,如果是莊蘊的大哥二姐,說破天我也不會繼續了。”
“三弟妹不會說情?”
“這點好,他也是恩怨分明的,看得很開。不會把工作私事混在一起。莊家現在內部管理非常混亂,很多賺錢項目因為雙方的爭搶貪汙都虧損很多。爭鬥還是沒有停止,我教訓了莊謙莊琪,暫時會收斂點,但畢竟不是咱們家的公司,過多插手不行。莊家一垮了,莊蘊看在爹媽麵子上也會出手幫忙。那就是用莊蘊的資產去填窟窿,莊謙莊琪算是瓜分掉莊蘊的身價。這不是欺負人嘛。”
“你想讓我去收購莊家的散股?拿到控股權,進入董事會?”
白鹿行聽懂了三弟的意思。
白鶴鳴大笑出來,用肩膀撞了下二哥的肩膀。
“二哥,你賽過諸葛亮!”
“我的工作很忙。”
“我出麵不太合適,我帶過來的人莊家都看到過。二哥,你的助理秘書的去辦這件事,買下散股,隻要超過莊琪的百分之二十五就行。買下的股份我會轉到莊蘊的名下,到時候弄個經營經理打理,大刀闊斧的改革。就能釜底抽薪了。”
“莊蘊他爸爸那裏”,”
“莊蘊他爸爸早就看到了公司的弊端,也看不到發展的方向,金絮其外敗絮其中,莊謙老婆強勢,拿捏莊謙,就把莊謙嶽父母家的人都塞進來了。莊琪胳膊肘往外拐,偏向劉俊成,再這麽下去,莊家的產業都被這兩撥人弄空了。思來想去,隻有莊蘊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