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鳴心裏有個小疙瘩。
“王哥,這怎麽回事?”
“這陳年酒醋你還吃,你有多想不開啊。”
王潤喝掉一杯酒,今天很開心,喝的有點多了。
看看在一邊繼續下五子棋的莊蘊,壓低了聲音。
“莊蘊一直很聰明,他大學上的很早,雖然性格有些古怪,但他學習真的很好。莊蘊以前比現在稍微有點肉,個子也高,體型也好,長得也好,沉默寡言學霸型的大帥哥多受追捧啊,就連不愛說話都是優點。關鍵在於氣質,就這幹淨的氣質你看了不也受到吸引嗎?
但這小子叛逆期來得晚,大學以後叛逆期,也是新鮮,我那時候沒有起到一個很好的帶頭作用,我和莊蘊交情好,我經常帶他玩,十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治安也沒這麽好,我和晏柒他們都認識,平時混在一起,莊蘊也喜歡聽他們的事情,也喜歡晏柒他們這種沒有血緣卻非常過命的交情。
很羨慕呀,他也有兄姐,但還不如這些沒有血緣的呢。”
“也就那麽一段時間,他和我們玩,喝酒啊,跳舞啊,晏柒人來瘋,跳個**沒有舞伴了就把帥得像個大姑娘的莊蘊拉上去,莊蘊最瘋狂的一次,就是喝多了,戴上黑長直假發穿了裙子陪晏柒跳豔舞!”
白鶴鳴嚇得趕緊去看莊蘊,我的媽媽啊,安安靜靜下棋的莊蘊還這麽狂野啊!天哪,錯過了太多了啊!
“這個小子,我也忘了叫什麽了,就知道姓孟,追了莊蘊一年,莊蘊二十歲就大四了,孟兒追求的花樣百出,莊蘊就答應了,這就在一起了。但是很快就分手了。我猜過分手原因啊,孟兒是想要一個麵冷心軟對伴侶無限寵愛對外人麵無表情的那種男朋友,但咱們莊蘊啥樣你知道啊,私下裏那嘴就跟上了鎖似得,所以這人前冷人後還冷的就不符合孟兒的標準,就分開了。誰知道還有內情,這內情我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