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些事吧,你不知道。”
白鶴鳴打了一個哈哈,鬆開莊蘊,就去拿煙,想趁著拿煙的動作快速的編一個合理的借口,還不會泄露莊爸的計劃。
莊蘊不許他去,領戴在手上繞了兩圈,又把白鶴鳴給扯回來了。說!
犀利的眼神盯著白鶴鳴。
白鶴鳴敗在他這清澈的眼神下。
“我聽你爸說啊,你們家虧了不少,再加上這幾年不景氣,你大哥二姐鬥來鬥去的好多非常賺錢的項目都賠了。你爸你哥姐手裏不是個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嗎?那些散股啊就覺得事情不好,想拋售。恰好你們莊家生意有一個強有力的競爭者,想收購散股,你想,收走百分之三十呢,人家就有大股東話語權,就能在董事會占有絕對高的決策權,時間一長就會吞掉你家,這不就成了別人的嗎?你爸是怕這樣,就想通過合作賺一筆錢,很大一筆,盈利穩定,就能讓那些散股不再有拋售股份的想法。這不就保住了你家生意嗎?”
白鶴鳴五句假話五句真話的就把這事兒圓了。
“你在其中占什麽角色?”
“我支持你爸啊,我代表這白家啊,我就是定心丸啊,我在,那些散股們就知道莊家有白家支持,就更堅定了啊。”
“持有散股的那些董事會成員都是和我爸一起打拚創業的骨幹,莊家的生意算起來也是他們一手建立的。好幾位叔叔都說過,莊家的生意等於他們的孩子,他們不會輕易賣股份啊。”
“等於他們的孩子也不是真孩子呀。連年虧損,股份就等於債務了。你要說沒人舍得賣,你二姐怎麽買到了百分之五的散股?”
莊蘊琢磨琢磨,也是這個道理。一起打拚不代表一起承擔負債啊。
“但是你為什麽用不存在的各種理由威脅我一定要和你戀愛結婚的?這沒必要。”
“誰讓你一開始的時候那麽煩我?我能不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