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覺得丟人?挺大老爺們年輕力壯,應該是壯的跟牤牛差不多,別說一個你爸,倆爸,一個肩膀一個你也扛起來跑馬拉鬆。你可好,哎呀呀,摔個鼻青臉腫不算吐得都跟懷孕似得。”
“我還納悶呢,你是男的啊,我也沒和你幹啥呀,親嘴都能懷孕的話這孩子是我的。但這科學不成立啊。我都以為我在上遊洗頭河水變綠了呢。孩子你沒吐出來一個,吐血了。你好嬌弱呀,你好林黛玉啊。人家吐血能寫詩,你吐血寫了什麽大作?”
白鶴鳴這頓損,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多滔天。
平時白鶴鳴是能罵人,但他很少這麽損莊蘊,舍不得更是不敢,要不是等老丈人的片子,他要拿到一流的心胸醫院去,絕對知道這事兒第二天就趕過來了。憋著勁沒有罵莊蘊,今天可算得到空了。
莊蘊眼神發散,一動不動,保持花瓶擺件的安靜。
沈安歎氣,哎,莊總又開始流浪大腦了。一旦他錯了,沒什麽反駁的話,他就裝傻。裝不存在。
“養生,辟穀,修仙,聽聽,高大上!那你吃東西幹嘛,那你住院幹嘛,那你治療幹嘛!你們仙兒不都刀槍不入百毒不侵嗎?你把病逼出來啊!”
莊蘊放下電話,雙手放在膝蓋上,閉著眼睛嘴裏念念叨叨。
“又裝傻是不是?你隻有這一招對付我,說話!”
就算沒開著免提,沈安都聽到白鶴鳴的咆哮了。
沈安看看莊總,莊總又開始打坐修煉了,白先生那還在怒火難消。
沈安猶豫了一下,舉起手機放到莊蘊的嘴邊。
白鶴鳴剛要咆哮你在裝傻啊,有本事我睡你的時候你也裝傻,我忍忍就當**了!
就聽到那邊傳來悉悉索索的念叨聲。用力地聽。
“”,不彰人短,不炫己長。”
白鶴鳴氣笑了,哎,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