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少爺命,長大以後就是貴夫的命。就讓人照顧的。
莊媽住在客房,就是莊蘊在的時候,白鶴鳴住的隔壁那個房間。
莊蘊看到老媽睡了,關門出來,就被站在房門外的白鶴鳴抄起來橫抱住,踢開主臥室的門就把莊蘊抱到**去。
“小壞蛋!走的那麽幹脆,電話裏還撩我,知道我想對你幹嘛嗎?”
新仇舊恨,不對,是舊思念新歡喜,堆在一起了。讓白鶴鳴異常的激動。
上次走的很突然,情濃的時候他跑了,電話內還說什麽我把你的心帶走了,多想我我會很高興的。這騷情話一套套的,把人撩得亂七八糟。
玻璃上那用朱砂寫的字他都沒舍得讓人擦掉。隻要回家洗漱,抬頭就看到這些字,那句你把我伺候的很好,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們纏綿翻滾觸摸親吻雖然沒做到最後但做了互擼兄弟,就覺得臉紅耳熱的,身體隱隱控製不住,想幹嘛幹嘛。就特別想把莊蘊搶回來,按在身下百般親吻肆意疼愛。
又一想到他電話裏說的,你想我?那想著吧。說這話時候特別囂張,走得幹脆一聲招呼都沒打,就特別想把莊蘊搶回家,咬他,咬他脖子咬他肩膀咬他腳丫子,把他咬的求饒,那才解恨呢。
他們十幾天沒見麵,但白鶴鳴是一天比一天想他。稍微回家早一點了,他就琢磨,要不要做個毛頭小子,飛過去和他睡一宿,然後第二天九點前在飛回來,趕上開早上的晨會。
克製著才沒這麽瘋狂啊。
更克製的,他已經拒絕了好幾次哥們朋友的邀約,他要為未婚夫守貞,為日後的貞潔列夫做準備。
打仗一樣的一天終於結束了,輪到就他們倆了。想幹嘛就幹嘛了。
“睡覺。明天早上要給我爸重新做檢查。”
莊蘊實事求是的說著。
“能讓你睡覺嗎?恩?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