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站在他們這病房的右手邊,電梯在病房左手邊,既然他都到護士站了,怎麽從門口經過卻還讓護工把東西送進來?
“我討厭說話。”
莊蘊嘟囔了一句,真的很討厭說話。
話在心裏沒人聽得到,就算猜到了也可以死不承認,一旦說出口想不承認都不行。
言多必失,還是裝啞巴最好了。
爸媽在一塊說話了,莊蘊站在走廊內,左看右看,他上京身邊一個人都沒帶,阿力沈安都留在那邊了,現在什麽都要自己來。
他這個常年死宅在山莊的,現在也要出去轉轉了。
下樓,對著住院的大樓拍個照片,以免自己走丟後不知道原來的地址了。
溜達著就出了醫院,京城的醫院都這麽忙碌,方圓一公裏內停車位都很難找,擁擠,人多。
他本來就有點矯情,還不喜歡人多,差點電梯都擠不上去,誰知道到了路上,他眼睛看著醫院這條路上的店麵呢,就被三四個人撞了肩膀。
真的,要不是他爸要手術,這裏一分鍾他都待不下去。
自我嫌棄矯情,但還要忍受擁擠。重要找到了他想找的地方,鮮花店,走了進去。
對啊,可以手機上定啊,幹嘛要出來自己到花店。因為他有點手機白癡啊,他不玩手機啊,對這些操作不熟練啊。
買花他很熟練,挑了一束豔如烈火的紅玫瑰,還用盒子包裝的非常精致,什麽進口玫瑰反正很貴的。
送貨地點是”,
花店的小妹等著莊蘊給地址。
莊蘊眨眨眼睛,白鶴鳴的公司在哪來著?他沒去過還真不知道。
不能給白鶴鳴打電話,不然這禮物就沒驚喜了。給白鶴鳴身邊的薛秘書打電話。
薛大秘真沒想到莊蘊這麽浪漫,冷淡的外表下有一個羅曼蒂克的心。
雖然送花這招已經爛大街了。
薛大秘早早地就去了公司一樓等待,終於等到了送花的,一個黑色的盒子咋著暗紅色的綢帶,蓋子沒有打開已經聞到沁人心脾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