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鳴覺得他很了解莊蘊了,不管是來自莊蘊家裏人的介紹,還是來自他的調查,又或者短暫的接觸,莊蘊不是胡來的人,雖然避世,自閉,但是變相的,他這樣也很乖,總比天天在外邊胡鬧聲名狼藉的好吧。
等看到莊蘊揉亂頭發解開衣服扣子那世外散仙的氣質消失,變成酒吧老手風流場高人,招蜂引蝶呼朋引伴,趴在女人大腿上享受美男的腿部按摩吃著大胸妹送到嘴邊的櫻桃。白鶴鳴瞠目結舌。
這是莊蘊嗎?莊蘊求學結束就出櫃馬上出家的,他混跡酒吧夜總會也是有人陪著,作短暫停留就走啊。那調查上說,他和誰都保持距離,不喜歡有人靠近碰他,怎麽把風流浪**發揮得比職業敗家二代們更專業啊。這不可能啊!
白鶴鳴那要噎死的樣子讓莊蘊非常高興,不接觸不代表不會玩,是玩膩了懶得醉生夢死活的混沌。
燈紅酒綠誰不會,紙醉金迷誰沒玩過,早年那也是放浪形骸沉迷酒色,今天就讓白鶴鳴開開眼,看看莊總早些年玩過什麽,我玩剩下的還是你現在追捧的。
拉著晏柒就上台去跳**,不管晏柒怎麽反對,故意的就上台表演了。
這夜總會存在很多年,在最早年晏柒喝多了跳**沒有舞伴,他可是戴上假發換上長裙,年紀小雌雄莫變的客串過晏柒的舞伴。雖然就瘋狂那麽一次,但他也做過。
近些年一心修煉了,他的謠言就變的少了,可不代表他從出生到現在一直吃素沒嚐過葷!
隻有他不想做的,沒有他不敢幹的。
扯開襯衫扣子,平淡如水的眸子變得**,腰肢款擺,挺腰送胯,眼神有些迷離潮濕。
跟隨著音樂節奏,手掌從腰部往上撫摸,一直摸到脖子,臉頰,揉亂頭發的時候,手指在嘴唇上輕輕磨蹭用力按壓。
這時候音樂內傳來一聲壓抑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