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風棠隻求小富即安,晏柒開店有錢,家裏賬目上有些錢足夠他們生活了,他就滿足了。一心的追求學術研究。他有能力,可他誌向不在那。晏柒就尊重風棠的決定,晏柒和我說,他買衣服買多了風棠都會勸他不要亂花錢。明明能賺好多錢的人,還要精打細算呢。”
王潤舉例著,他相信白鶴鳴聽的明白。
“我想和他結婚,帶他走。我生意不在這,雖然在這邊合作三個項目,但是我總部那邊的工作更多。這邊的合作項目說白了我就是追求他的一種方式,有那麽三兩年幾乎都結束了,到時候我肯定要帶他走。有三兩年他也能適應那邊的生活了。”
“但是他不喜歡做生意。”
“不需要他怎麽做生意,沈安就是想培養出來接管莊家的工作,莊蘊我就能帶走了。這個女性公寓項目不大,前期要忙一些,後期也不需要他怎麽管理。我現在就是在想,我把房換了。”
白鶴鳴苦笑了下。
“他不喜歡風景不好的,太閉塞的,不接地氣兒的地方。我找個符合他心思的地方,換成別墅,隻要他跟我走,我重新給他建造一個都行。京城附近也有很多地皮要賣,建造別墅也不錯,隻要他喜歡,園林景觀都變成他喜歡的,室內也變成一模一樣的。”
王潤笑出聲,追求莊蘊真的要砸錢啊。
“全都變成一樣的,把明姐帶過去照顧他,他也不用上班工作,在家怎麽打坐都可以。我就納悶了,我這麽妥協了,他還不跟我訂婚呢。”
“小火慢燉,慢慢的來嘛,別著急呀。”
白鶴鳴對他的小祖宗沒辦法,是呀,不這樣也不行啊。他不也拉長戰線,準備做個三年的持久戰嗎?
隻要這邊的合作結束,那就是帶走莊蘊的時候。
這是自己給的最大期限,三年後他在不答應,那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