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天走完了三個牧場。
井渺都沒有任何類似回憶的情緒,他玩得很開心,還想和牧民家的孩子一起去騎馬。被席斯言揪著帽子抱起來,然後教育了十分鍾。
連肚子裏的小東西都跟著父親一起責怪不省心的Omega。
把井渺委屈哭了。
還站在高點的席斯言瞬間慌了,他的眼淚來的又急又猛,一顆一顆掉,哭到打嗝,還拒絕他給自己擦眼淚。
Omega自己抱著小背包,從裏麵抽紙巾擦眼淚鼻涕,然後因為有點潔癖,嫌棄沾了自己涕淚的紙巾,草場上沒有垃圾桶,他無措地捏著紙巾幹淨的一點小尖尖,哭的更凶了。
“好髒,我不要拿,不要!”
席斯言哭笑不得地抽出幹淨的紙巾把髒紙巾裹起來,然後握在自己手裏:“沒碰到,不拿。別哭了寶寶,哥哥以後再也不批評你了行不行?”
“你壞,你和這個小東西都壞!”他指著自己的肚子,哭的肩膀一抖一抖,“你們兩個一起欺負我,他還沒有出來就欺負我。”
席斯言被他可愛的想笑,又怕把他惹的更傷心,隻能壓著嘴角,捏著小孩的下巴把他親到乖:“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他指著井渺的肚子,一本正經:“壞寶寶,隻有我可以教育你媽媽,你不可以,不然等你出來了,我就揍你。”
井渺止了哭聲,又憨憨地笑:“哥哥,你不可以揍小孩子。他害怕你了,嗯哼。”
草原上的少年和少女策馬狂奔,驅趕著牛羊群,一遍遍從井渺麵前飛馳而過。席斯言陪小孩看了很久,然後才回城。
今天是夢神節的最後一天,煙火廣場有馬術表演。
井渺臨回住處時忽然想起來要寫夢神符,嚷著要去走那九公裏。
席斯言問他:”你確定自己還走得動嗎渺渺?“
井渺為難地低下頭:”我們從睡覺的地方出來走到代步器停運處就是542米,也就是要走16.6個來回......好遠,渺渺走不了。“